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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ctors limiting clean rural energy and how to deal with them
Original title: 农村能源清洁化掣肘因素及如何应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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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村能源清洁化掣肘因素及如何应对
我国农村地区由于缺少工业,用能总量远比城市地区小,占比仅为20%,但其带来的污染排放占比却接近50%。“农村能源转型,攸关能源革命成败。”中国工程院院士谢克昌在近期举办的中国能源智库论坛上表示。
新近公布的中央一号文件提出,要实施农村新能源行动,推进光伏发电,逐步扩大农村电力、燃气和清洁型煤供给,开展新一轮农网改造升级工程。无疑,这些都是推动农村能源清洁化的重要举措。
此外,因地制宜地发展沼气、地热能、农村水电、生物质成型燃料等,亦是农村能源转型不容忽视的路径。
沼气、农村水电挑大梁光伏、地热能后劲足
在过去,薪柴、煤炭是农村的主力能源,污染大不说,对植被也有破坏,直到现代能源崛起后,柴火灶和煤炉子才在部分地区退出舞台。这其中,沼气和农村水电发挥了极为重要的替代作用。
一口池子,吞废物、吐气体,农户赖以做饭烧水,这种便利的沼气利用模式,理应推广。事实上,十几年来,中央已先后投入300多亿元资金,用于农村沼气工程建设。
日前发布的《全国农村沼气发展“十三五”规划》(以下简称《规划》)提到,截至2015年,全国沼气年生产能力达到158亿立方米,约为全国天然气消费量的5%,每年可替代化石能源约1100万吨标准煤。
“我省适宜农户沼气普及率高达65%,沼气用户已由2003年的200多万户,发展到如今的600多万户,规模居全国第一。”国网四川省巴中供电公司工作人员刘柄宏告诉记者,“农户和生态环境都从沼气工程中,切实得到了好处。”
《规划》提出,到2020年,全国农村沼气总产量达到207亿立方米,户用沼气达到4304万户;新建规模化生物天然气工程172个,规模化大型沼气工程3150个;农村沼气消费受益人口达到2.3亿以上。这组数据,显然能够说明国家对沼气寄予了厚望。
农村水电是农村能源清洁化进程中的另一个核心角色。在水力资源丰富的农村地区,时常可以见到并不起眼的小型水电站。但正因有了它们,数千万农村居民的生活、生产用电问题得以解决。
据水利部门统计,2016年,全国农村水电新增装机200万千瓦,总装机超过7700万千瓦,发电量达到2500多亿千瓦时,相当于节约7800万吨标准煤。
相较于沼气和农村水电,光伏发电、地热能利用在农村只能算是刚刚兴起,普及程度不高。
农村“光伏热”缘于国家能源局和国务院扶贫办力推的光伏扶贫工程。“十三五”期间,受益于该工程的建档立卡贫困户预计将达280万户。
地热之“热”,缘于《地热能开发利用“十三五”规划》的发布。到2020年,我国将新增地热能供暖(制冷)面积11亿平方米,地热发电装机50万千瓦。广袤的农村大地下蕴藏有丰富的地热资源,农村居民将受益于地热开发是可以预见的。
扩大电力、燃气、清洁型煤供给至关重要
推进农村能源转型,不仅仅是要开发利用好农村的可再生能源资源,更重要的是,扩大电力、燃气、清洁型煤供给。毕竟从能源消费量上看,后者所占的比重远超前者。
电能是清洁的二次能源。近年来,我国农村地区电气化水平稳步提升,用电负荷迅速增长。春节期间,记者就在豫南山区发现,当地农村用电量增速超出城镇不少,许多农民家庭都在用电做饭、炒菜、烧水、取暖,较前几年明显增多。而以往,薪柴、蜂窝煤才是他们的首选。
记者从国网河南省电力公司了解到,2016年,河南所有县供电公司售电量达1029.7亿千瓦时,同比增长4.68%,比省公司整体售电量增幅高出2.91个百分点。记者还从贵州电网公司获悉,2016年,贵州农村地区用电量同比增长了8.79个百分点。
旺盛的用电需求意味着,必须保障对农村地区的电力供应,确保农村居民用上电、用好电。2016年3月,国务院决定部署实施新一轮农网改造升级工程。此后不久,国家电网公司、南方电网公司即宣告正式启动这一工程。
在南方众多农村地区,燃气是继电能之后的第二大商品能源,其中尤以液化气为主。而随着管网设施的不断完善,越来 越多的乡村也开始像城市一样,用上了更加便利的管道天然气。
中国人民大学去年发布的《中国家庭能源消费研究报告》指出,2015年农村能源消费结构中,液化气、管道天然气所占比重分别达到了13.5%、0.6%。作为一种比较清洁的能源,燃气在农村的应用范围还应继续拓展。
因地区环境差异,在北方农村地区,散煤取代燃气、各类油品,成为第二大商品能源,甚至可争第一。然而,散煤污染严重,每到供暖季、特别是雾霾来袭时,都会变成社会关注的焦点。
治理散煤,可称得上是政府和能源行业当前面临的棘手问题。而清洁型煤的推广,便是治理散煤的着力点之一。综观各省能源、环保“十三五”规划,推广清洁型煤都赫然在列。未来,清洁型煤必将在农村能源清洁化进程中有更出色的表现。
农村能源清洁化掣肘因素及如何应对
尽管需求很大,尽管意义很大,但是农村能源清洁化绝非易事,不可能一帆风顺。
首先是习俗上,让农村居民改变沿袭几千年的用能方式,短时间内接受清洁用能的理念,难度不可谓不大。记者春节期间在豫南山区就看见,有些农户将煤气灶闲置,仍靠薪柴做饭烧水;有些农户将电暖器闲置,仍靠烧木炭取暖。要知道,对于其中大部分家庭来说,烧气并不是多大的负担,而烧木炭的成本甚至高于电采暖。
其次是文化上,农村居民相对保守,对新事物的欲望没有城市居民那么强烈。在非利益相关的情况下,农村居民往往缺乏了解光伏、地热、清洁型煤、节能环保炉具的兴趣,更莫提去尝试了。
最后是资金上,农村居民收入相对较低,使用电能以外的商品能源会给他们带来一笔额外的开支。这笔开支的多与少,直接决定了大部分农村居民能否接受清洁能源。因此,薪柴、煤炭的替代品,必须具备一定的经济性,这就可能需要财政补贴的支持。
显然,文化和习俗上的阻碍,除了“交给时间”去解决外,也需靠宣传、教育、示范去主动化解。这是一个长期的、潜移默化的过程,急不得,否则只会适得其反。
资金上的阻碍,化解之道有二:一是促进农村居民增收,再一个是加强财政支持。前者非朝夕之功,后者却可立竿见影。
“对生产和使用新能源、清洁型煤、生物质成型燃料、节能环保炉具等,进行财政补贴,降低农村居民清洁用能的成本,增强农村居民清洁用能的意愿,是推动农村能源革命的关键。”国网能源研究院专家张哲告诉记者。
谢克昌院士则建议,国家应设立京津冀农村能源革命试验区。在京津冀协同发展领导小组的框架体系内,设立京津冀农村能源革命统一协调机构,统筹制定三地农村能源政策法规、发展规划和标准体系,协同促进能源基础设施发展,优化产业布局,为全国农村能源革命路径提供重要参考。